2012年11月5日 星期一
《恐怖分子》焦慮的質詢 空虛的目送
叛逆的躁動, 在任何一個壓抑的時代,
日復日, 年復年, 反覆枯躁的生活中, 為一種必然的狀態.
離開既有的安定 (不安), 走向未知的刺激, 卻總尋不著自己豁出去所爭取的...
只是從一種焦慮, 一頭逃避到另一種精神麻醉之中, 覓不得出路
他無力追求與挽回, 幻想中的理想對象離開, 觀眾通過小強與立中的視角, 所有夢想原都是虛無.
冷冽的城市, 封閉的空間, 呆滯的神情
小說在書寫生活環境與人物互動, 通過虛構的意境塑造真實的情懷, 也許正是創作的本質.
這只是故事情節, 不是真實; 愈是強調其距離, 愈逼使人審視現實中是否反覆重演同樣的破碎關係
沒有一通戲劇性的電話, 平凡的兩口子倒還可安於樂於繼續演出夫妻名份相敬如賓的好戲
有了新角色的介入衝擊, 才逼使真情的流露, 才窺見生活的荒謬.
鏡頭捕捉人物的自白, 眼神在直接對準攝影機的情況下,
每一個情緒, 每一場詢問, 都仿似與觀眾直接對話, 敲進內心深處,
這不是電影, 這不是小說, 而是觀者在世俗價值觀下自處的鏡子反映
無人過問的路面死屍, 無人接聽的電話長鈴
扇在動, 對外的門窗緊閉, 而人心, 冷若冰霜
一聲槍響, 不論槍頭指向誰, 都只是一段無可挽回的絕路.
兩個不同的路向指控, 通向兩種悲劇終局, 從沒有光明瀟灑的解脫
是物質都市下的白色恐怖, 還是人生本性的絕望無言?
正如夢魘原就是潛意識的恐懼反射,
寫作, 攝影, 惡作劇的電話, 無意義的欺詐, 不也就同出一轍, 都是為了填滿生活空了的洞子嗎?
後者當然也有了被邊緣化的現實生活考慮, 但不也就正因經濟上的限制, 才使她無法有更好的調劑嗎?
當男孩子回到自己家中, 那偌大的生活空間,
除了放大了家庭中的疏離, 也正突顯了他與女孩排遣寂寞性質的根本不同
來自社會, 也來自個人
The Terrorizers 是恐怖分子而非 Terrorists 恐怖份子吧
是形成這種肅殺的氛圍之元素, 而非針對個人個別的背景經歷吧
因此, 才有了這來自不同階層專業, 卻共享著同一份難以抒解難以分享的憂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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