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3月27日 星期日
Incendies (母親的告白) - 本為一家, 何必相爭?
舊約聖經中的真神, 是耶和華, 唯一萬物的主宰
祂給阿伯拉罕的後代應允, 衍生出兩大支派, 以撒與以實瑪利, 各自繁衍
之後的新世界, 出現了新約的耶穌與可蘭的穆罕默德
路途愈走愈遠, 分歧愈發愈大, 也就是目前所見的基督教與伊斯蘭教之爭
黎巴嫩內戰於1975年爆發, 以色列的基督徒曾短暫控制過黎巴嫩南部一段時期
兩邊教派的互相報復持續上演至1990年, 估計15萬人死亡, 接近90萬人失去故鄉家園
電影文本沒有仔細說明真實地理位置, 一概泛稱為南部
故事從一個家庭的遭遇看整個社區的戰爭後遺
更嘗試尋覓矛盾徵結及提供解決的可能性
一個人的視野總看不見全局, 預設的立場觀點會造成偏見, 會帶來災難性後果
電影的第一個鏡頭讓觀眾看到開揚的自然風景, 以為拍攝者身處於遼闊大自然之中
攝影機此時慢慢向後推, 原來視角是從疏落的門窗出發;
當字幕打出尼夏名字時, 鏡頭拍著街上奔跑的小男孩, 然而真正的尼夏是另有其人
故事推進亦如出一轍,
就像女兒舉出與父親之死有關的線索, 教授則一語指出其生死乃未被求證的變數
過程中一個又一個既定想法的推翻, 提醒著主角與觀眾, 要時刻辨別是非真假
放諸大時代的批判更為明顯, 小處的誤會容易諒解
但大規模群眾對於不同己教的歧見就難以化開
身於基督教家庭, 卻與伊斯蘭教徒有千絲萬縷說不盡的關係
傳統保守的基督教徒視伊斯蘭教為偶像異端, 對穆斯林人一概標籤定案
反之亦然, 互作仇敵對付, 從來找不到和解傾談的出口,
只因其立場已事先假定, 就可不問因由地草菅人命, 還要手握正義之名
仇恨亦會蒙蔽眼睛, 淪為政治棋子, 殺人機器, 衝突之源卻從不知曉
戰爭可使原來的價值觀崩潰, 家庭不止在地理上分離, 心靈上, 宗教上亦早已崩裂
那怎才可抱持客觀心態?
電影對公證人 (Notary) 有美好的期望
Jean Lebel的出現, 喻作事端的和解, 不但尊重雙方意願, 還要竭力運用資源調解
新的社會有了談判, 有了雙方的讓步, 也許戰火就可中止平息吧
那怎才可把破碎的心再連結?
電影則把希望交給下一代
即使過來人放不下陰影, 也許真相道明後, 後裔能重新建立美好的家吧
只有了解過去沉重的錯, 才不會重蹈覆轍
更重要的鑰匙, 是團聚與寬恕吧
一家的愛可化解仇恨, 兩派宗教所信奉的本就是同一個上帝
也是劇本最後轉折, 一加一等於一的比喻真正所指
若然在這方向解讀, 故事最後就是揭示了上帝的兩個身份
祂本就是同時化身為慈愛的造物主, 與嚴厲的審判者
兩封信對應了愛與恨的兩面,
最後一幕的墳墓之前, 是追悔, 還是思念?
不論如何, 都是出於愛, 不再是恨, 也不再是不解的迷惑
導演的畫面設計亦使觀眾深入戰爭的恐懼
仿血書大字的章節提示, 角色間詭異眼神的交流 (開場小孩, 故鄉女人, 村長族群等)
更少不得兩場母親的跟拍戲, 橋上走路的背景人物, 學校封閉後的街頭軍隊描寫
十字架圖案亦是隨處可見, 展現了信仰衝突的主題, 與電影期望傳遞的救贖訊息
因此, 十字架鏈, 作為人與上帝的連結, 也在劇本上, 屬靈意義上成為兩代間的連繫
隨著影片結構逐漸整合, 戲劇張力也緊隨升溫
上乘的音效處理把人在突發狀況下的驚恐狀態帶到觀眾心中
女兒兩次知悉真相的一刻, 都有相應的動作,
首次是跳水墜下的巨響, 最後是如窒息的驚叫
兩聲槍響, 巴士上看到的射殺, 遙距如打機式射撃頭顱, 都直撃感官,憾動心靈
可作真實戰爭場面的拍攝示範
站於天地之間
真的很痛心, 真的很觸動
這一陣子, 想起世界在面對的災難, 個人實顯得無能為力
自身的榮辱悲喜, 跟神的大能相比, 始終是無比渺小
面對身邊親近的人, 逼切的心靈與生活需要, 都尚且不能滿足保證
何況放諸世界每一個地方, 每一個角落, 要救助的, 太多太多了
為何眼淚總不止的流?
為何我總不可理解身邊一切?
為何我總不可分清是非黑白?
為何一再的感動, 為何我不懂得, 在這樣的時候, 我可以為他們作什麼?
卑微的我, 只能瑟縮於一角, 只懂得高聲呼喊上帝, 只懂得低聲為人民禱告
2003年, 香港正在一片疫症蔓延的死城陰霾之中,
朱浩權牧師寫下了以下的歌詞
讓我得見天之光,讓我體會天之美,
在那光芒蓋掩裡,存著那施恩之座。
讓我不忘世間事,讓我記念世間痛,
但我心頭要緊記,屬天的恩典會下降。
站於天地之間,讓我作個敬拜的人,
處身悲傷幽暗的角落,要宣告你同在,你能力沒變改;
於這天地之間,讓我作個代禱的人,
容讓每個嘆息,搖動施恩的你,讓屬天之光普照在世。
我不完全明白, 但我仍希望靠藉我的一雙手, 去為陰晴不定的世代獻上小小的祝福
不要忘記那份沉重的苦難的痛楚, 但也要緊記同在上帝的永恆的恩典終會降臨大地
站於天地之間
這一陣子, 想起世界在面對的災難, 個人實顯得無能為力
自身的榮辱悲喜, 跟神的大能相比, 始終是無比渺小
面對身邊親近的人, 逼切的心靈與生活需要, 都尚且不能滿足保證
何況放諸世界每一個地方, 每一個角落, 要救助的, 太多太多了
為何眼淚總不止的流?
為何我總不可理解身邊一切?
為何我總不可分清是非黑白?
為何一再的感動, 為何我不懂得, 在這樣的時候, 我可以為他們作什麼?
卑微的我, 只能瑟縮於一角, 只懂得高聲呼喊上帝, 只懂得低聲為人民禱告
2003年, 香港正在一片疫症蔓延的死城陰霾之中,
朱浩權牧師寫下了以下的歌詞
讓我得見天之光,讓我體會天之美,
在那光芒蓋掩裡,存著那施恩之座。
讓我不忘世間事,讓我記念世間痛,
但我心頭要緊記,屬天的恩典會下降。
站於天地之間,讓我作個敬拜的人,
處身悲傷幽暗的角落,要宣告你同在,你能力沒變改;
於這天地之間,讓我作個代禱的人,
容讓每個嘆息,搖動施恩的你,讓屬天之光普照在世。
我不完全明白, 但我仍希望靠藉我的一雙手, 去為陰晴不定的世代獻上小小的祝福
不要忘記那份沉重的苦難的痛楚, 但也要緊記同在上帝的永恆的恩典終會降臨大地
站於天地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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